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叛教者:除非整个世界臣服于伊斯兰,他们不会罢休
By 泰晤士报  
OP 07/07/2016

原荷兰议员贺西•阿里:西方对于穆斯林一直都太宽容了

 

贺西•阿里(Ayaan Hirsi Ali),她原生于穆斯林家庭,她的父亲是索马里的叛军领袖,她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,但她却做出了选择。她选择背离了伊斯兰教,成为逃离到荷兰的难民,而她的选择也逐步带领着她成为一位荷兰国会议员。这位不凡的女子透过行动与批判,让世人重新理解伊斯兰教。

 

背弃伊斯兰教 为先锋批判者代表

 

贺西•阿里是一位作家,她能说六种语言,也是言论自由的象征与支持者。2005年,美国《时代》杂志把她选为全球百大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。她出生于索马里,从小接受穆斯林的庭训以及阿拉伯老师的教导,1989年她支持霍梅尼下达杀死拉什迪(Salman Rushdie)的教令(fatwa)。但其后,为了逃离父母安排的婚姻,她改名换姓逃到荷兰,渐渐地接触到西方的经典,打开眼界,脱离了伊斯兰,成为一个批评者。

 

她的夫婿是英国历史学者尼尔•弗格森(Niall Ferguson),两人住在美国,目前她正在经营一个女权的基金会。

贺西•阿里的丈夫尼尔•弗格森,现为哈佛大学历史系教授

 

当贺西•阿里听到巴黎讽刺杂志《查理周刊》被攻击的消息,她说她“大吃一惊,呆若木鸡,顿时想起了许多可怕的陈年往事”。多年前,她曾经跟荷兰的纪录片导演提奥•梵高(Theo Van Gogh)一起合作,拍摄了一部批评伊斯兰的影片,却导致梵高导演被一位荷兰籍的穆斯林残杀,她自己也收到死亡威胁。

 

法国最广为人知的记者与漫画家被杀死,对她而言,不只是谋杀案而己,而是企图动摇民主根本的攻击事件。她说:“圣战主义的教条说,你必须将恐怖打进敌人的灵魂之中。如果说,言论自由就是我们社会的灵魂,将来肯定会有更多的攻击。”

 

西方不断让步 混乱的道德标准

 

贺西•阿里气质高雅,口才便捷。她说她最害怕的,是西方对自己的价值观失去了自信,而对极端主义让步。她说:“我们不断犯下的最糟错误,是我们一直在让步, 他们如获至宝。”她举出西方对于《查理周刊》攻击事件的反应——《查理周刊》决定出版一系列讽刺伊斯兰与先知穆罕默德的漫画,所以被攻击。

 

她说:“没有一家主流媒体再刊出这些漫画。凶手知道他们一定会被警察追缉,知道他们一定会坐牢或者被杀,但是他们的主要讯息:《查理周刊》完了,先知的仇已经报了!却没有被挑战。”《查理周刊》先前做的,就是宣称:你“无法”征服我的灵魂。

 

贺西•阿里最害怕的,是西方对自己的价值观失去了自信

 

“我们不只该出版那些漫画,还必须刊出新的漫画,以表示我们对于言论自由的矢志不渝,这是非常重要的。如果我们说,‘这些漫画太得罪人,我们不登’,那就是表示‘某种形式的出言不逊,可以用暴力来加以复仇的’。这是非常危险的信息。”

 

她觉得,理应捍卫自由民主的人,有太多道德的双重标准。她说:“相形之下,圣战士说一是一,说二是二。他们对于他们的意识形态、他们为什么做出这些事,讲得非常清楚。反而是我们对于我们应该努力保护的东西没有讲清楚。所以,这次这个可怕的事件正在拷问我们良心,彰显我们道德混乱之处。”

 

她认为,西方领袖的双重标准太严重了:“例如一谈到白人优越主义,没有人会把他们的暴力行为与其背后的意识形态脱钩,但是一讲到伊斯兰主义者,我们就拒绝承认这是一个意识形态之争,根植于穆罕默德与《古兰经》的宗教之中。”

 

伊斯兰的基础文献就是暴力的

 

虽然,极端分子跟“广大无辜的民众”信仰共同的宗教,她却主张:“伊斯兰的基础文献就是暴力的”,虽然先知穆罕默德一开始散布的是和平的信息,“在麦地那,他却是个战士,而且讲得很清楚,任何侮辱他的人就该死”。

 

等恐怖分子有了“大杀器”,有些人你们就哭去吧

 

1、关于圣战:

穆罕默德和欧麦尔命令穆斯林侵略异教徒的国家,与他们战斗,直到他们只敬拜安拉或交纳人丁税。(《布哈里圣训》4:53:386) 

最好的穆斯林,是那些用将锁链扣着人的颈项、直到他们接受伊斯兰的穆斯林。(《布哈里圣训》6:60:80) 

穆罕默德奉命和人类进行斗争,直到他们念清真言。(《布哈里圣训》1:25,392,393;4:52:196) 

穆罕默德说神(真主)保证,自愿参与圣战的人,若生存,会得战利品为报酬,若死去,会进入乐园。(《布哈里圣训》1:2:35;4:52:46)

 

她说,这是一场战争——不只是在战场上比划军事力量,也在理念上进行争夺:“我们不跟他们打,但是他们要跟我们打。他们认为全世界应该按照他们的版本来生活,这就是伊斯兰主义者——不管男性或女性——定义世界的方式。

 

有些人,如穆斯林兄弟会运动,试图用和平的手法来感化别人采用伊斯兰教法,让哈里发(the Caliphate)复国;但是其他人,如“伊斯兰国”(Islamic State)与基地组织,认为他们可以用暴力的手段来达成上述目标。一旦用了暴力,他们等同于宣战,我们只是被动地反应而已。”

 

你能拿宗教学校怎么办?拿宗教训诲怎么办?

 

2、对叛教者:

若有人叛教,改变他对伊斯兰的信仰,就把他杀了。(《布哈里圣训》4:52:260;9:83:17,37;9:84:57,58,64;9:89:271) 

不论在任何地方找到叛教者,就杀死他们,杀人的将会在活日在乐园有奖赏。(《布哈里圣训》9:84:64) 

信奉天经者和以物配主者,他们中不信道的人,必入火狱,而永居其中;这等人是最恶的人。(《古兰经》63:98:6)

 

“除非整个世界臣服于伊斯兰,他们不会罢休”

 

她说,极端主义者最喜欢诉说的委屈,不论是帝国主义或是伊拉克战争,都只是障眼法而已。“即使这些委屈都平反了,他们的战争依然没有结束。除非整个世界都臣服于伊斯兰,他们不会罢休的。这个战争也是在打击那些可以跟非穆斯林和平共处的其他穆斯林。所以,这个战争的范围是全球性的,我们却一直在假装这场战争没有发生。”

 

虽然拿起武器来面对危险是有必要的,但是贺西•阿里却认为光靠军事力量是不够的。“在巴黎,我们看到军警全面出动,使用最先进的侦查设备,但是你能拿学校怎么办?拿宗教训诲怎么办?这三个人并不是一生下来就有这样的意识形态,不是在婴儿时就拿卡拉什尼科夫步枪。他们是被洗脑的。而我们最大的败笔,就是没有阻止洗脑。”

2015年1月《查理周刊》血案,让法国人愤怒地站出来

 

她的看法跟英国前教育部长高文浩(Michael Gove)一样,认为在极端主义者像鳄鱼一样游近船只时射杀他们,这样是不够的,而是必须抽干池塘的水,让他们没有办法生存。

 

“是多元文化主义让极端主义如虎添翼”

 

“多元文化主义的理论就是错的。它所衍生的想法是,外来移民自行其是,没有关系,没有必要效忠于这个国家,国家只不过是机器而已——帮助他们取得护照或者社会福利——甚至不必跟同属于一个国界内的其他人们交流、培养感情。”

 

她认为,就是因为多元文化主义造成了国中有国的现象,让极端主义如虎添翼。“所以(只限男性才能当的)宗教权威进来了,他们开始在清真寺讲道,办学,这些穆斯林社区就成为了他们的囊中物,他们提供认同的感觉,又说这本来就存在于他们自己的宗教之中。我们束手无策,任凭时光茌苒,十年又十年过去,激进伊斯兰的信徒不减反增。我们以为时间久了,这个问题就会消失——他们在这里住愈久,应该就愈能融入西方的生活——但事与愿违。移民的第三代比第一代还要更激进。”

巴塔克兰音乐厅2015年11月13日遇袭,当天巴黎132人遇难

 

她说,西方必须坚定地主张民主自由的价值乃是不容改易的,那意谓着必须从教育着手,停止两套教育制度的现象。“我们对于不宽容一直都太宽容了。还要再发生多少类似的事件,西方才会觉醒?要我的话,我就下令禁止伊斯兰教学校。就是这些教育机构在对孩子们洗脑,使他们异化于自己出生、长大的社会,让他们的脑袋充满了污染与垃圾。”她认为,基督教的教会学校则应该保留。“没有基督徒以《圣经》为名杀人逞凶,他们没有大喊‘耶稣很伟大’,然后大开杀戒。”

 

西方必须对自己的价值观更有自信。要坚持女性不必被强迫遮住自己的脸庞。“波卡(burkha,又译罩袍)代表他们看待女性与女孩子的方式——女性不可抛头露面,应该从头盖到脚——要我的话,我会禁止女性遮面。”

 

贺西•阿里小时候在索马里曾受害于女性生殖器切割的仪式,她认为这又是一个西方必须正面迎战的议题。“为了保护小女孩免遭涂毒,践行我们的法律,我们应该准备一个甄别(女性生殖器切割)的系统,并且展开‘女性为什么沦为次等人’的对话与讨论。”

贺西认为女性在西方更受尊重,不应容忍女性被强制遮面

 

她认为,英国许多城镇之所以发生白人女孩被巴基斯坦男子“诱奸”的事件,并非巧合。“伊斯兰认为,那些没有遮盖全身的女性,就是拒绝遵守伊斯兰教法(Sharia)的要求,可以任凭男人处置与苛待。”

 

“我们所珍惜的价值,我们都必须宣扬”

 

“我们必须跟他们进行意识形态的辩论。言论自由、宽容、男女平等、同性恋与异性恋平等,等等我们所珍惜的价值,我们都必须宣扬。”

 

贺西•阿里的下一本书,将要讨论伊斯兰宗教改革的需要。“未经宗教改革的伊斯兰,对于女性与同性恋是极有敌意的,对于非穆斯林是极不宽容的。对于想要当穆斯林又想要其他人和平相处的人来说,宗教改革乃是当务之急。我们不要再谈什么行为符合伊斯兰,什么不符合。我们应该跟其他的穆斯林公民对话,跟他们谈价值观的改革,保护我们自己的价值观。不要再有两套标准了。”

 

对于贺西•阿里来说,这不只是玄而又玄的理论,而是非常贴身的个人经验。她曾经是穆斯林兄弟会的成员,在逃到欧洲之前,曾经住过索马里、埃塞俄比亚、沙特阿拉伯、肯尼亚。当霍梅尼对萨曼·拉什迪下达格杀的教令时,她是完全支持的。她说:“我从小受的庭训就是,安拉说的就是对的,还要剑及履及,即知即行。”

拉什迪生于印度,长于英国,因《撒旦诗篇》遭伊朗追杀

 

1992年,在前往加拿大完成父母之命的婚姻路上,她决定逃到荷兰。在荷兰,她的看法渐渐地变了,她形容她当时的经验好比反洗脑。“我不是突然间一下子就开悟了, 而是历经了一个非常渐进的过程,我被质疑,也质疑他人,并且跟多种不同文化的人交往。”

 

她后来宣布脱离伊斯兰,成为一个所谓的“背教者”(apostate),依照伊斯兰主义的意识形态,她应该接受死亡的处罚。没想到她不但没有躲起来,反而变本加厉,成为一个常上媒体辩论的伊斯兰批判者(注:可参考YouTube用Ayaan Hirsi Ali的搜寻结果),死亡威胁也一直没有停止,因此她需要警察的保护。

 

但是对于这一切,她并不后悔,也不打算稀释自己的观点。“我相信只有两条路可走,第一条是在每一个暴力事件后,你就臣服于他们的威胁,他们怎么说你就怎么做。另外一条,就是你站起来捍卫自己的信念与理想,为它而勇敢奋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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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/08/2016

不管从何种角度来讲爱,政教分离对伊斯兰教都是利大于弊。否则要么伊斯兰教被全球抵制,要么全球随着穆斯林一起绿化,后者想想都是噩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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